美味的粉丝里,不仅溶解着盐和味精的咸味,还蕴含着同学们合作时的欢乐。
——题记
大篷下的八口大铁锅正冒着滚滚黑烟,木材,树枝和干草在石灶下熊熊的烈火中“噼里啪啦”地炸响,一个个“黑脸大汉”趴在地上,不停地添着木材。
期末考试一结束,我们全班就一起去旗山社会实践,而这一个任务就是自己做一顿饭。
还没开始煮,我们组里就激烈地争吵了起来。
“炒菜不好吗?像你这样煮,又要煮到猴年马月?”我坐在石椅上,敲着石桌,怒气冲冲地瞪着对面的小杜。小林一拍桌子,“就是,炒菜的味道肯定比煮面好,一盘盘的难道不方便?”小杜冷哼了一声。拎起水壶把水倒进了锅里。耍起了他的无赖脾气,“那又怎样?我是班长,你们都要听我的!”他的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,脖子上青筋暴起,伸着手指着我们,“服从命令!”
看着双方剑拔弩张,小李终于过来当和事老,“消消气,水都倒下去了,也只能煮面是吧!”小林不甘地坐在石椅上,“好啊,我倒想看看你能做些什么。”见此情景,一向反对煮面的我,一言不发地和小芳走出了大篷。我们顺着一排排石灶向前走,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小亭子里。
一个头发半白的老爷爷,正慢慢地匀速转着石磨,旁边的老奶奶每隔一会儿,就往里掺一点水,被清水沾染的石墨显得更加深邃。
“这是什么啊?”小芳用手支着下巴,好奇地问。“这是在磨豆浆。”老爷爷和蔼地笑着,又拿起脚边的袋子。“哒哒哒哒”一颗颗圆润的黄豆从袋中滚落,撞去在漏斗上,滑进了磨孔里。老奶奶又拿起水瓢,细流从壶中轻巧地跃出,无声地钻进豆群中。黄澄澄的豆浆从石磨的小口里流出,不时还滑出一坨豆渣。“那这些豆渣怎么办?”老奶奶拿出了一个有细网的兜,将捞出的豆渣装进了另一个桶,“这些豆渣加上鸡蛋正好可以做豆饼。”
原来豆渣也不是一无是处,我们可以以另一种方法使它变得有另一种价值。
想到这,我又开始在水渠的另一边捡起了树枝、干草、棕榈叶,交给了在添柴的小杜。小林也正用铲子拨动着锅里的面。
那天中午,我们围坐在桌旁难吞虎咽地吃着美味的粉丝。这何尝不是课堂呢?滚滚的浓烟和豆浆的醇香中,在堂课让我铭记终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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